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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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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虐爱?

    现在还是大白天,宓鹿终于想到了害羞。

    因为,外面有小方子开口道:“正君,前面有事让您过去。”国事啊,为什么明明好好的吃顿饭却滚在了一处?

    虽说两人感情最近好的让人惊叹,但是整天这般腻在一起真的可以吗?现在是大白天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司寇祭夜不紧不慢的起来,穿上了衣服还给正处在害羞中的宓鹿贴心的盖上了被子。然后道:“你好好休息。”

    “嗯。”挥了挥手,让他快些走。但是那白生生的小手让司寇祭夜心中生出了一些怜爱,轻轻的握了一下将它送回到了被子中这才走了。

    夫妻果然是不同的,这种相处的模式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有点陌生,有点高兴,还有一点儿害怕。

    就好像幸福突然降临人类的想法一样,但是总而方之是幸福啊,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

    好好的,舒服的睡了一觉,可是却不知道外面已经闹翻了。

    司寇祭夜不可能吃这种哑巴亏,所以他私下将项云带到了审训室。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蹲着的项云,道:“项云,你可知罪?”

    项云早知道会有对上他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他会忍到现在才动手。他直直的跪在那里笑道:“却不知皇正君在下所犯何罪?”

    “在皇宫中制造混乱,差点害帝姬被贼子所伤。这不是罪过是什么?”司寇祭夜多余的话也没讲,似乎就给他订了罪,然后一挥手,左右便有人将他给吊了起来。

    “你想动私刑吗,身为皇正君就那么容不下后宫里的男人?若此事被帝姬或是司官们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项云嗤笑起来,他觉得司寇祭夜会这般做应该是给逼的急了。

    为什么会急,自是帝姬在他面前提到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只要她将自己放在心上,那似乎这一切早晚还是会是他的。

    想到那样有智有谋的帝姬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竟有种奇异的兴奋,脸上的皮肤也渐红起来。

    可惜司寇祭夜是个闷葫芦,他根本不做解释,亲自拿着鞭子就甩了起来。项云虽然自小没有受过什么罪,但是他心是狠的,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所以拼命的咬牙坚持着。

    帝姬早晚会发现他不在,就算没有发现那宫里的自己人也不可能没发现,到时候自然会想办法让她知道,只要她来救自己那司寇祭夜就输了。

    想到这里,他冷笑着咬牙忍着,他虐自己越狠到时候受的罚就会越重。有智谋的女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正夫骗着她玩儿,她肯定会愤怒的。

    司寇祭夜抽得累了,坐下来喝着茶看着满身是血一声不哼的项云,道:“果然是贱骨头,交出麒麟印我保你出宫,自此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是,你必需终生不得再见帝姬。”

    “哈……司寇祭夜,你认为我会交出来吗?”

    “……”司寇祭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仁慈的,打的不够狠。

    也不知打了多久,一个宫人走进来道:“正君,帝姬叫您回去用饭。”

    “哦,就来。”司寇祭夜将鞭子一扔,看着项云听到帝姬之后将头慢慢的抬起时竟冷声道:“她,永远不是你能接近的。”说完霸气的转头回去吃饭了。

    等他回到了宓鹿身边时衣服已经换过还洗了澡,刚溅了一身血怕被宓鹿闻到味道。

    宓鹿现在看起来懒懒的,虽然在等他吃饭但也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歪着身子似乎随时都能睡着一样。

    想到这几天初尝情/事,确实让她受了些苦,而她又不肯用药只得食补。今天的菜色倒是很多,但是因为帝姬崇尚节俭,平时只让四菜一汤的,再多就会不高兴了。今儿怎么特殊起来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蜜鹿但什么也没说。

    可是宓鹿却自顾自的说道:“你可算回来了,饿死我了。人一饿就想多吃点儿,今天我们一定不能浪费哦。”她拿起筷子道:“吃饭吃饭。”

    “帝姬以后饿了就只管……”

    “阿鹿。”她重申了一句,然后就开始狂吃了。

    第一次看到饿成这样的宓鹿他一阵心疼,也没有打扰就陪着她吃了起来。大概因为运动手也饿了,两人竟然将一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宓鹿吃饱后人就更困了,道:“晚上还有事吗?”在办完后还要忙来忙去的,她都累成这样了,他就不能休息一下?

    “没有的。”本来是想去继续审问某人,但是自己的妻主都这样问了无论什么事儿都得放在一边儿啊!不过,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大的需求,本以为她至少要休息一下。

    或许,她刚尝到了那事儿的甜头儿?

    总之司寇祭夜多想了,他吃过了饭就又去洗了一次澡,结果回来看到帝姬竟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样怎么行呢,刚吃过饭就睡一定会积食的。

    夜还很长,就算不做事情也应该溜达一会儿。于是就推醒了她,道:“阿鹿,今晚夜色极好,去走走怎么样?”

    “夜色?不要,我要睡觉,你也别推了,来睡觉吧!”一拉一勾的就将司寇祭夜给带到了床上来。

    司寇祭夜本想放过她的,但是既然她不想出去那只好……

    宓鹿对于司寇祭夜的每次行事都保持着反抗的态度,但是对方似乎对她早有了办法,这种办法就是典型的色/诱术。而他也非之前没有经验的男子了,性子自带的霸道与强硬也稍显出来。

    宓鹿到底没能抵过他,最终滚在了一起。

    这次该消食了吧,看着她的睡颜他这样觉得。

    第二日他又开始了审问项云,这真的是一项很好的运动,他喜欢这项运动。似乎在打久了之后竟不想寻问麒麟印的事情了,是的,他最瞧不惯他总认为帝姬会来救他的样子。

    他很小心不让她知道,但是那些人应该要行动了,这一次他要将宫中关于他的势力一次性拔除。

    将人整整关了半个多月,没有事情的时候就来审一审他也是一种享受。看着项云从一个俊美的男人变得黑瘦,浑身是血,他扔给了他一只铜镜,道:“照一照,现在的你要怎么勾引帝姬?”

    项云声音有些嘶哑,道:“帝姬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认为她会有多失望?”自己失踪了半个月,外面的人只怕一直想办法接近帝姬。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应该是司寇祭夜守的她很紧。